之余

嗑自己想嗑的

苍珩衍生|铎危 共沉沦(01)

⚠️⚠️排雷:

  揣崽,娟儿揣啦~

  两人很疯、巨疯、无敌疯。没有三观,没有逻辑,只有互砍互刀互疯。

  和上一篇基调完全不同。因本人没看过浮图塔,但有幸看过坤宁,so里边出场的人物,会有些坤宁角色串场,不喜勿入。

  人设会ooc,反正一切不好的都是本人有病,不喜勿入,感谢配合~

  

——此处为分割线——

  

   

  正值深秋,枯黄卷携败叶,一片寂寥。 


  熬过了炎夏,眼下的天气,秋高气爽,冷风吹在脸上,刚好可以吹散酷暑时留下的燥热。

  人们大抵是喜爱这种感觉的。  


  但昭定司门前,却立了一个颀长的身影。束发玉冠,内里一身罗纹青衫,外头裹了件不合气候出现的白狐毛儿大氅。  


  此人,正是当今大邺朝的帝师——谢危。

  权倾朝野。

  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
  

  日头斜照,暖色的光打在那长身玉立之上,竟给这无情的人添了几分色彩。  


  谢危望着大门紧闭,显然没有迎客打算的昭定司,胸中一股浊气升起。

  他抬眼,冲殿内偏了偏头,轻声飘了句:“谢某人来见万岁爷的眼。”

  

  “万岁爷的眼”,肖铎目中无人时口放的狂言。  


  只轻飘飘一句,昭定司的门顿时大敞,咕噜噜冒出一串人。


  起初,这些人脸上是不悦的、愠怒的,待看清来人是谁时,顿时敛了神色。

  为首的脸色变换,低头哈腰过去提醒,“帝师大人光临,小司自是欢迎。但大人在这青天白日的宫闱之中喊这句子,怕有些不妥罢?”  


  那人叽叽歪歪讲了一大通,谢危连施舍给他一个眼神都嫌烦。

  他越过这惹人嫌的奴才,失了耐心,提高音量冲内喊:“肖铎,滚出来见我!”  


  这一嗓子,就再也没有客套之言了。  


  那么谢危为何会如此气怒呢?

  只因半个时辰前,他用完午膳后独自坐在堂下抚琴,正在劲头上,谢府却来了个不速之客。  


  小厮被家丁引入堂内,躬身道:“大人,昭定司肖铎肖掌印请大人过去教琴。”  


  谢危拨弄琴弦的手一顿,抬眼颇为不屑地望了一眼那来通传消息的小厮,挑眉呛了他一句:“昭定司的掌印大人,何时学会这般附庸风雅了?倒真是教谢某刮目相看啊。”  


  那小厮只是个传话的,被怼了个脸红脖子粗,只接了谢危一句凉凉的“没空,不去”,便蔫蔫儿地滚了。  


  冷清过后,谢危纵着眉思考了许久,还是披了大氅去了。  


  但到了这儿,才发现掌印真是威风,竟敢连他都无视。

  可不得气不打一处来。  


  秋风萧瑟,吹得谢危有些头疼。 


  过了片刻,殿内终于来了一人,引着谢危入内。  


  坐在宴桌一侧,倒了杯茶,才终于把日理万机的肖掌印等来。 


  肖铎一袭玄衣,明明是从殿内而来,却莫名带着股冷气,靠近时,冻得谢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 


  姗姗来迟的人一屁股坐在谢危对面,端起谢危刚倒的茶水仰头,一饮而尽。 


  谢危冷冷望他一眼,袖中想劈人的手抬了又落。  

  真是没礼貌,他暗暗想。  


  肖铎却没意识到对面人的情绪变化,搁了茶盏,抬眸,对上谢危那双冷漠无情的眼,开门见山,“那计策……谢大人考虑得如何了?”  


  大邺王朝更迭几次,都能看到谢危的身影。

  

  不久前,先帝驾崩,谢危拥立太子继位。

  明面上的皇帝,却有名无实。  


  而当今的天下,实则分为两个派别。

  一方,以谢危的帝师为名;另一方,则以只手遮天的昭定司掌印肖铎为首。  


  说是两派,但二位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——心狠手辣,为达目的不惜一切,哪怕自己的性命。

  如今,这两位狠心人竟坐在了同一方桌上,侃侃而谈。

  若叫说书的看了去,那当真是一番奇谈。  


  肖铎的目的很简单,借助谢危的身份和对陛下的了解,双方合作,夺取天下。

  但他却忘了,谢危可不是个好交谈的主儿。  


  所以他使了点儿额外的心眼儿。  


  帝师畏寒,这是大邺人尽皆知的“秘密”。

  但帝师武力谋略在那儿摆着,没人敢动用歪心思去挑衅他。

 

  但肖铎是个疯子。

  所以他刻意在请人的殿内摆了数十盆寒冰,只为压制住谢危。  


  谢危也确实受了掣肘,进殿后便一直冷得恶寒。  


  如今再交谈起来,肖铎便占了上风。  


  面对肖铎的逼问,他不想败下阵来,所以举杯饮了凉茶。

  凉茶下肚,本想令自己冷静。但奇怪的是,小腹却有些坠痛。  


  这腹痛的毛病是前几日才新添的,谢危只当是秋日和他犯冲,再加上这几日亲手取了诏狱中几只蚂蚁的狗命。

  恶人杀业太重,被诅咒惯了,也没几年活头。  


  谢危放下茶盏,没看肖铎的眼睛,低声说了句:“若我说没兴趣呢?”  


  肖铎凑近,盯着他,突然就勾唇笑了。

  “是吗,可是据我所知,帝师这几年暗养的私兵遍布京城四处啊。”他托腮故作思考状,拧眉说道,“这第一处嘛,应该是在……啊对了,在户部侍郎的后方庭院,这第二处嘛……”  


  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
  不等肖铎说完,谢危就撂了茶盏,瓷杯狠狠地磕在桌角,碎裂在手中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 


  肖铎还是笑着,但胜券在握。

  “奴才不敢,奴才只是想和大人谈合作而已。”  


  “呵——奴才……”

  谢危轻嗤一声,似乎是觉得肖铎这等卑贱的身份本不该同他对面而坐。他终于抬眼,轻蔑地像望着一条狗,“你大可去举荐我,看陛下是打算信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宦官,还是信他的老师!”  


  “宦官”一词一出,点燃了肖铎眼中的恨意。

 

  他似乎对这个词颇为敏感。

  在别人口中听到,那便当耳旁风即可,可今日是在谢危那里脱口而出,映在耳里,怎么听怎么刺耳。  


  肖铎咬咬牙根,闭眼掐住了谢危的脖子。  


  力道之大,谢危被掐得身体后仰,后背撞在了身后的梁柱之上。  


  他想挣脱,却发现自己手脚冰凉,已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时机。

  因此只能抬起手,照着肖铎的胸膛劈过去。 


  这一劈,也用了八分力道,劈得肖铎一声闷哼,但手中掐谢危的力度却丝毫不减,导致谢危也跟着呻(铎危)吟一声。  


  待肖铎缓过劲儿,头逼到谢危脸前,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,就连呼出的热气都可以清晰感受到。  


  谢危打算抬腿踹他,被他用大腿一别,谢危的腿便被夹在了肖铎腿(铎危)间。 


  肖铎腾手,挑起谢危的下巴。

  以下犯上,他最擅长了。

  “宦官?”他疑惑地问了一句,声音压低在谢危耳侧,“帝师大人难道忘了,两月前的某夜,是谁在榻上被肖某这个可怜的‘宦官’(铎危)操(铎危)到失神告饶的,嗯?”  


  谢危抬腿,又想踹他。

 

  但却被肖铎先了一步打横抱起,一步步压制着他的动作走向榻边。  


  谢危知他心思,在他怀中翻滚挣扎。  


  “肖铎,今日不行!”

  “为何不行?”

  “身子不适!”

  “少在这儿讨巧!”  


  肖铎捏着他的下巴,蛮横地吻了过去。

  而后,豪不怜惜地把人扔在了榻上,一步步逼近,“大人,奴才是个粗人,不懂什么情趣,更不懂怜香惜玉。所以……大人口中的身子不适,在我这儿可没有任何道理。”  


  说着,他便欺身而上,手中的床帘顺势一扯,落了个彻底。  


  殿外值守的人只能听见后续的“打情骂俏”……  


  “肖铎小人,卑鄙无耻,有种你把屋内烧得滚烫,我定会和你战个百八回合,绝不容你掣肘!”

  “哦?那我偏不呢?”

  “放开我!”

  “就不!”  


  红帘罗帐,白日却遭了春宵。 


  谢府接人的马车侯在昭定司门前,等了许久。

  直到夜晚,才等到谢危出来。  


  只不过帝师大人换了昭定司的黑衣,脚步虚浮,近来便揪住了车框。  


  “大人!”

  小厮连忙上前欲扶,谢危摆手,踉跄着入了马车。

  等坐稳之后才抬眼,轻咳了声,说道:“就近……去请个太医过来。”


  


  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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